施政观念有差异,没有办法,就当丘老爷放了屁,还是数千里之外的屁,啥味都闻不到,根本没有影响到我。
岑国璋把茶壶放到旁边的小桌子上,阳光从密密麻麻的树叶里漏了下,一闪一闪的,就像湖面上的鳞光,有点晃眼。
樊春花这会到哪里了?按日子算,应该过了德州府。自己辛苦耕耘了三四个月,终于为老樊家留下了种子。
太不容易啊,我真是鞠躬尽瘁,献完青春还要献子孙!
这女子,心真硬,有了孕辰反应,找了四位郎中大夫确定有了喜脉,当机立断就起身离开京师,南下江宁,一刻都不多留。
难怪能统领数千江湖豪杰,这份做事的干净利落劲儿,一般男子都比不得。可是自己居然有些舍不得。
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樊盟主,温柔似水,有容乃大,岑国璋有些乐不思蜀。日久生情,他发觉自己喜欢上这位有相貌又有身材的好女子。
此时的岑国璋心里有点空荡荡的,似乎缺失了一块。唉,此时此情,应该吟诗一首才应景。
这个...那个...此情可待...这首诗已经有了。
唉,为什么一到作诗,自己的脑子就成了浆糊呢?平时的聪明劲都去哪里了?难道自己的天赋树点错了?
这时,俞巧云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那模样,就跟偷地雷的狗汉奸一个德性。
她走到岑国璋跟前,自己搬了张小马扎,在不远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