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忌惮的蠜丰也已经走了。我是否还需要把身边这些护卫和士兵们尽数赶走呢?”哈睿言语里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墓幺幺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依然没有焦距的瞳孔里,此时哪里还有半分的娇柔。“可以啊。”
哈睿一顿,微微一笑,竟然真的下了命令:“都给我退后三百米,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近前。”
这些手下们不像蠜丰那样有主见,立刻就听话的真的退下了。
“那么现在,你还想怎样呢?”海水锁链在哈睿的手心里,柔软顺滑的如同丝帛一样滑过他的手心。
“是要挣扎和我再决斗一次,还是计划逃跑?”他已经远远不是游刃有余了,而是根本将墓幺幺当成了一个宠物,一个适合用来逗弄玩耍的小东西。“你敢孤身前来,若不战,那怎会不满怀诡计呢?相反,正因为知道你一定会做什么,我才更加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