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堂虽然看上去很寒酸,但是生意极好,杜清扬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第二天是周二,杜清扬补充了成品药,让安威送去仁心堂,自己则去了品裳。品裳已经开了两间分店,得多花些心思在店里。
没想到,半个小时之后,安威和丁浩源匆匆地赶来找她。
“姐,不好了,出事了。”
“清扬,仁心堂被封了。”
什么?开业第二天,药店就被封了?
杜清扬赶紧跟随两人赶去仁心堂,看个究竟。
仁心堂的大门紧闭,门前贴了一张封条。
“姐,我去把封条撕开。”安威拍了拍胸膛。
杜清扬却伸手把他拉住,斥责一句“封条能随意撕的吗?你的九年义务教育是白读的吗?”
安威伸手挠挠头,他常年逃课,他的九年义务教育还真的是白读的。
就在这个时候,两名身穿警服的人上前打量着三人。
“你们跟药店的老板是什么关系?”三位学生而已,警察没有联想到他们就是药店的老板。
“我是药店的老板。”杜清扬没有隐瞒,很老实地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