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尚羽见她不似说谎，一时间也对自己先前固执的判断产生了几分怀疑。

直到上官钦好似是想起了什么事，远远地喊了一声君兮，似是在唤她过去。

君兮、君兮，这两个字不断在夜尚羽记忆中重复，脑海中一传来阵刺痛，画面频闪，翻涌而来。

依稀间，自己坐在书案前，借着灯光，手里拿着匕首一点一点在翠色的短笛上刻下的一行小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君兮、君不知……

夜尚羽捂着头忽然就眼前一黑，画面忽转，是一男一女在装潢雅致的湖心小亭里吟诗作曲，那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隐约牵动着男子的情绪。

而那男子容色精致，眉眼间带着无尽的温柔，分明就是自己。

他和眼前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沈君兮……君不知。

一片混沌中夜尚羽听见沈君兮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心，“你怎么了？”尔后便被人从身侧扶住，一阵暖意传来。

他有些惊喜，挣扎着抬起头唤了声不知，却看到了上官灵儿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