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是,应了这么多年的,脉脉之情。
京城外,残阳似血,北辰修一路用着轻功分外悠闲的跟着南宫无言,直到他们彻底出了京城二十里地,到了个小镇歇息,才将暗卫魑魅留下继续跟踪,自己则转身离开。
仪仗队中最为华贵的那个马车里,一袭白衣满身清华的男子,把玩着腰间翠色玉佩,容色淡淡,似是心情颇好,微微弯唇。
穆雪莹见状,笑道“太子,此时,北诏摄政王只怕该回宫了吧。”
南宫无言略一抬眸,道“本宫为他准备的大礼,希望他喜欢才好。”
穆雪莹轻笑一声,看了眼天色,“今夜我们便在此好生休整一番。”谁知南宫无言摇了摇头,“不,我们在暗中尽快离开,不可久留。”
穆雪莹有些疑惑的看着南宫无言,“太子不是说,沈君兮绝不会将我们供出来吗?”
南宫无言冷笑,“沈君兮不说,北辰修早晚也猜得出来,如今你我身处北诏,须得万事小心。”
他顿了顿,眸色一深,“北辰修那样的人,本宫至今都没有看透,保不准他到底会怎么做。”
穆雪莹怔了怔,这还是南宫无言第一次,对一个男子有这么高的评价。
马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南宫无言神色蓦然温柔下来,穆雪莹调制的这香,当真和沈君兮身上的一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