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
“抓紧了。”千秋月看着正在燃烧的香,道:“这好像代表着时间,我们只有这柱香的时间。”
方牧也没有墨迹,两人在紧张的环境中推演起来。
时间不断流逝,方牧两人试过很多种方法。
其中有写休书的,还有很多不可描述的方法,可是都没有具体的改变。
两个纸扎人就这么坐着,仿佛没有生命一般,可是它们面前的香已经燃烧得只剩下一小半了。
香燃起来的青烟漂浮着却没有散去,将纸扎人层层围绕,在烟雾中传来阵阵恐怖的低语。
情势已经越来越紧急,千秋月看着被烟雾笼罩的纸扎人,咬了咬牙。
方牧沉吟道:“这玩意儿到底该怎么搞?”
话才说完,他突然见到千秋月动了。
只见千秋月按住方牧的肩膀,一把将方牧推翻在床上,然后坐在方牧胸口的位置。
方牧一愣:“你干什么?”
千秋月按住方牧肩膀,咬牙道:“没办法了,试试最后的方法。”
最后的方法是什么,那就只有“洞房”二字了。
方牧还没有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见到千秋月此时已经开始解开外衣。
“为了活下来。”千秋月的声音充满无奈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