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潮没搭理秦德威的打岔:“你是不是故意提出献皇帝这样的新谥法,试探皇上的态度?
现在可能有些朝臣已经看明白了,在皇上心里,大礼议还没有结束!不然皇上也不至于为了献皇帝这三个字失态。
既然皇上心里的大礼议还没有完事,那迟早还会有风波纷争,所以你才会说,过两年朝廷不太平。”
秦德威很欣慰的点点头,称赞道:“看着老师大有长进,吾心甚慰啊,今后可以交给老师更多的重担了。”
张老师忍住了打人的冲动,他更想明确知道,秦德威所说的“重担”是什么意思,将来会不会有机遇。
现在的他可是一个正三品阁部候补人选!
在张老师充满期待的眼神里,秦德威就安排说:“现在有个重担,请老师你去推动吧!
皇二子降生,应当有大赦,老师你可以上疏说说这个事,想办法运作,把那冯恩赦免了。”
秦学士感知到,张学士的情绪出现了一些波动,为安全起见,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家里,恰好在大门遇见了曾后爹。
自从秋审完了后,刑部、大理寺这两个衙门就清闲多了,所以曾后爹每天也可以早早回家了。
走进前院,秦德威忍不住叹道:“曾老爷啊,你又挡我道了。”
曾铣莫名其妙,这又是什么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