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小哥认真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手中的米语书顿时就不香了啊!”
“这是新型的凡尔赛吗?我也好羡慕这外语能力,陈小哥是不是打娘胎就开始背《出师表》了啊,不然怎么会如此优秀?”
“别人的简历上写着精通六国或八国语言就已经很亮眼,而我只觉得陈小哥不精通的十八国语言特别闪亮,闪瞎了老子的眼啊!”
陈墨的这恐怖身手,让蓝淑芳想起最初温东浩竟然还想怂恿保安将其驱赶出酒厂,心底就一阵发毛,连连对他表达歉意。
而温东海自然也不能以原本的态度对待陈墨,现在他可是自己一家的救命恩人了,苦笑道,“陈先生,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一开始竟然把你当成调酒师,这”
“我也的确会调酒啊,你也没说错啊,”陈墨笑着将一杯酒递到温东海的手中,“而且要不是误会,你我又怎么有机会相识呢?”
“对对对!”温东海哈哈大笑,“陈先生真是妙人!让我自罚三杯!”
越结识陈墨,越能明白此人的低调与深不可测,温东海纵横商业那么多年,都没遇到过这么一位神奇的年轻人。
这几人的笑声刺激到地上的杰克,他用不标准的大夏语喊道“你们赶紧将我们放了,你们这是非法囚禁,这是剥夺人权,我们要向大使馆告状,投诉你们这种非法行为!”
温东海听闻此言,也不由地皱眉,毕竟疆城是在边境地带,所以当地大使馆的地位很高。
这种纠纷案如果闹上了大使馆,将会更为打击酒厂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