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忆是好是坏，方凌不得而知。

但余唯回答她的话，却让她开始呼吸急促起来。

“你能告诉我多少？”

方凌开口，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对于余唯，方凌了解的并不深入。

只是因为至少两次莫名其妙的相遇，以及对方单方面与她合作的关系，她才知道这个人，和游戏有着莫大的联系。

她一直都知道余唯是知道有关于游戏内幕的。

否则，她也不会在双方不熟悉的时候答应下来，就为了套出有些儿游戏系统的相关信息。

但眼下，余唯说的如此郑重。

方凌不知道对方会告诉她多少消息。

多了，少了，都是不同的。

同样，方凌也会因此去评判对方交给她任务的难易程度。

收获往往与付出成正比。

方凌想要从余唯手中拿到多少消息，同样的，她也需要从余唯的任务中付出付出多少代价。

余唯自然也明白方凌话语中的含义，他看了眼方凌一眼，眼神中带着忌惮与疯狂，“只要你想，我全部都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