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垂着眼不看霍长笙“将军说,只要你乖乖喝药,让属下不该听的就不听,不该说的就不说。”
你看,她就说这是来自闻虎承的威胁吧。果然闻虎承什么都算计好了。这一场隔空交锋,霍长笙一直被闻虎承算计的处于劣势。
她看向食盒,眼睛一亮“你这一路来可也不近呢,这药也都凉了吧?说不定还洒了呢,快交给我家下人去热一下,要是洒了那就等我中午去闻家再喝也行的。”
侍卫似乎微微勾了一下唇角,转达闻虎承的话“将军说了,让你不要担心药凉了或者洒了,他派属下来,就是因为属下擅长轻功,从闻家到霍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药到这里刚刚好是温的,小姐喝了不烫嘴。且,属下还以平衡功夫最好,这药,必是半滴不洒的。”
侍卫说着,一边还稳稳的将食盒打开,正中间句放这个汤蛊,食盒里面干干净净的,可不就是半滴不洒。
妈的,这绝壁是今早起来最苦逼的一幕。
她被闻虎承算计的死死的。霍长笙瞪着那蛊眼底都快悲伤逆流成河了。药,虽然又苦又辣,但为了能治好面瘫脸,她可以憋着气喝了。但闻虎承这一手玩的,把什么都算计的好好的,好像就连她会怎么耍赖找借口都算计到了。
这种无力感,还有耍赖没得逞的失落感,真让人特难受。本来就要憋着气喝药,现在让闻虎承弄的更憋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