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死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计划失败了，那小子现在还活着？！”

“是的。”

不像潘震那么急躁，卡尔仍旧是语气平静的点了点头。

嘭！

潘震怔了一下，震惊的瞪大眼睛，右手下意识的一用力，竟然将沙发锤出了一个打洞！

“你的杀手锏，没有奏效？”

潘震眼光一闪，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追问着道，“那小子不是被你手下吸进去了，怎么最后还让他活下来了？”

“我也很好奇。”

卡尔语气虽然平静，但是也带着一抹淡淡的莫名的情绪。

“……”

沉默了片刻后，潘震再次询问道，“那个天使又是怎么回事儿？”

“天使？”

潘震眉头微皱，“你不知道？”

“斯诺死亡，我并不知道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卡尔语气平静的解释道，“不过如果你能描述一下她的样貌的话，我也许认识。”

“银发——”

“鹤熙。”

潘震才刚说出两个字，卡尔便反应了过来，语气笃定的说道，“一定是她，天使中有如此实力的，只有她才是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