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随便说说。”

安娜看了一眼秦小轩，解释道“这种东西就和你们人类说的六感一样，触、味、嗅、听、视，外加第六种，感觉。你的视觉很特殊，再配合你其他灵敏的五感，所以能在大脑能够凭空构造出看不到的东西。”

“这种特殊的感觉就像推理剧里主人公根据线索再现犯案现场一样，你大脑能够感受各种感觉，然后构造出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但是…这样的东西确实存在。”

秦小轩听着，如果安娜不说，他完全感觉不出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而且都不尽相同，就像一些神经病人看到的时间只不过是蠕动的虫子，人类的历史就像电影胶片，每一次流动都只是按了播放键。

“万一只是幻觉呢？没有评判标准，根本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能力。”秦小轩反问道。

科学方面也有做过这样的研究，神经病人也是如此，只是很多情况下都只是幻觉。

就像法国一座小镇，全村人集体产生了幻觉，有些人看到了恶魔要杀他，有的人看到死去的父亲复活，有的还看见了肚子里盘着毒蛇。

但是根据政府的调查结果，他们只不过是食物中毒导致神经错乱，最后产生了强烈的幻觉。

“有的或许是，但是你的能力是真的，翅膀的力量会增强你的感觉，所以你会看到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安娜说道。

秦小轩思考着没有说话，在第一次遇到恶魔的时候他就看到了突如其来的铁杵，本来按照人类的视线去看，黑色的铁杵融入夜色里没有光的反射，所以眼睛根本看不见。

但他还是看见了，还成功躲避了致命的攻击。

想到这里，秦小轩心里微微有些异样，那或许并不是偶然。

“先不说这个，河里的东西要怎么办？你不出手，总不能要我出手吧？！”秦小轩问道。“我打不过。”

安娜想了想，食指抵了抵红润的嘴唇，思考片刻，说道“找天使。”

“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