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他在这方面有一种倔强,验尸或许是晦气的,但绝不是没有用的。
不过,他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甚至有幸去国外待过两年,将法医和很久以前传下来的仵作融会贯通,有了自己的一套独特体系。
“那我们差不多啊。”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是大夫,你是法医,一个为生者,一个为死者。”
“嗯。”
风从车窗灌进来,她觉得手臂很凉,伤口处似乎有了反应“我其实很好奇,我的伤口是怎样的,你都不知道,齐大夫帮我包扎的时候,韩妈非得捂着我的眼睛,还在手里准备一颗糖,生怕我哭出来似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明城距离不远,她们到的时候是晚上十二点,先找了饭店住下。
任何城市的半夜,都有喧闹繁华的地方,明城的夜晚,最热闹的就属跟宁安城接壤处的那处锣弯巷,由外而内挂满了各色灯笼,这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
悦糖心等了一个多小时,足足等到凌晨一点,才轻手轻脚地出门。
她的目的地就是锣弯巷,一个女孩子去那里不太方便,她特意换了套装束,浓厚的妆容、艳丽的唇色配上硕大的礼帽,再加上一身华贵成熟的衣裙,她扮演的角色很明显,出去捉奸的正头太太。
每一家都逛不太现实,她走了几步便随便挑了一家相对清净的小院子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