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帽下的男人戴着墨镜跟黑色口罩,声音沉得像是来自地狱,径自进了一所偏僻的房子里,是一所木质建筑,里面的楼梯扶手拐角处的木头有些开裂,却没有维修。
他切断电话上楼,脚上的皮鞋踩在木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甚至窄小的木板还有些晃动,而他却走的如履平地,熟悉每一处的细节。
二楼,光线渐暗的黄昏已经带走了九成的光亮,房间里开着两扇木窗,一个驼背的老人临窗而立,嘴里吊着粗雪茄,没有回头就说
“埃克斯,她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看夕阳,尤其最后的那抹云彩,颜色描绘不出,只有一眨不眨地盯着才能看到,有时候精神不集中,或者一转头,就会遗憾地错过,你来的正好,马上就可以看到了——嘘,还有30秒。”
“爸爸,你每天看这些,都没有看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