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冰两只手搅在一起，淡笑着回忆

“当然记得，我那时候什么也不想，就想着能活下去最好，我们有点坚持不下去，凌总会给我们打气，从来就没放弃过一刻，其实现在想起来，他不是没放弃，可能就是单纯鼓励我们，而当时他的鼓励对于我们来说，又是多么重要！”

“嗯，我哥真的不容易，他比我亲人还要亲，桑冰——他适合作兄长……”

有时候，人有了什么心思，就算说话都会一直往那边拐，西门也不想逼得急，可不由自主又说到这里，他懊恼地叹气，轻声补充

“对不起，我没有逼你的意思，我哥也说让我沉住气，但总是忍不住，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当没听到好了，只要别生气就行。”

桑冰看着他，昏暗的光线下一双眼睛异常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