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面容胜雪。

此时的他，呼吸微乱。

他侧过身，看着身边的这个少女。

这个他朝思暮想的女子，不由得展开笑颜。

“你说，你喜欢我？”

少女双眼紧闭，不敢睁眼，听到师尊近在咫尺的话，只是不停点头。

颜如玉心情不错，觉得夜晚的空气，似乎更清鲜了一些。

他笑了。

眉眼随着这个笑容，轻轻的弯了弯，那模样，神识温柔。

“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

“没来由的喜欢吗？”

赵书宁听到这里，害怕颜如玉误会她的情意。

连忙说道“不是没来由的，第一次见师尊，我真的完全是将你当成天人一般的师者尊敬，只是后来，你与白泽终日都在我面前，你教我功法，传授我心法，师傅，是你给了当初孤苦无依的我一个家，现在，其实，这个心思，在我还是叶凌的时候就有了，只是碍于身份，我一直没说。”

颜如玉的眼睛弯弯的，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他微笑道“那现在，为什么又说了？”

“我不想留下遗憾了，师傅，我喜欢了你整整二十多年了，若是我再缄口不言，我害怕再错过你，虽然——我说了之后，也有可能错过你，师傅，你不必在意我的想法，也不用强迫你自己，你若是不喜欢我，或者说不够喜欢我，你都不用接受我，你就当，当今天晚上的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以后也会像以前一样尊重你。”

颜如玉得更开心了。

他素手轻起，摸向赵书宁鬓间大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