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是什么东西?要做什么?接下来,它们会像对那条狗一样,对他一样,把我大卸八块。
四周低沉的咆哮四起,越来越多的窗户被撕烂,我能感觉到一道又一道的影子游进了房间,它们推搡着无助的我,腥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那是草和树的味道,血液的气味,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腐臭。它们在我的耳边咆哮,我就像中世纪的女巫一样被绑在火刑架上,周围的人群爆发出一波高过一波的声浪“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我用尽力气挥舞着手中的铁铲,拍到一个又一个什么东西身上,铲头掉了,铁铲变成了木棍,我又用木棍进行着最后的抵抗,然而没有用,木棍很快折断了。
人们说恐惧到极点反而是平静。
我想起了妻子,我的狗,我的卧室,我的床,本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应该在每天的六点半起床,打开电视,卡通片的喧嚣掩盖了早晨的清冷,然后放一缸满满的热水,舒服的泡个澡,再开着我的汽车去华沙的研究所上班。
我也许就不该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