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一句看起来很荒诞，逻辑不通的话。

人一直深处黑暗，光明的出现。

会拯救她。

可是她可以接受重新进入黑暗之中，也不愿意抛弃心中那道彩虹。

白暮抿了抿唇，严肃地看向顾霭。

顾霭也停下脚步，低下头打量着她。

细长的眼眸里藏着关切。

不懂她只是要干什么。

“顾霭，我们……解除关系吧。”

这是白暮再三考虑之后，思索出来的结果。

她不想这样下去了。

一瞬间，顾霭周身的气场转变的迅速。

他眼底染着殷殷的红，杀意明显。

他紧紧地盯着她。

“……你要，解除关系？”

白暮没有留意到他的表情。

她有些无奈低下头。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