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说得这话，慕斯爵有种回到过去，把自己杀死的冲动。

人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慕斯爵脑海里，忽然冒出一句话，这还是之前百里燃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他看着身下含情脉脉，一脸期待的宋九月，憋红脸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看我几分，像从前？”

原本旖旎的气氛，在这句话说完以后，荡然无存，只剩下宋九月的爆笑。

“没看出来，你还挺潮的。”

看慕斯爵面红耳赤的样子，宋九月使劲儿憋笑，一本正经地安慰道。

“难道在你眼里，我很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