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单钦钰又补充道“说实话,这种事儿真的太过分了,如果说以前那些事儿还能忍的话,一个她弟吸独想把她拉下水,一个险些搅黄婚礼的事儿,这俩完全忍不了,她就和家里彻底决裂了,说以后再也不联系。”
苏平轻轻颔首,随后又摇摇头“然而……我们同情朱晓红的遭遇,但这桩案子,依旧只能定性为自杀,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是被家人,被她弟弟直接逼死的。”
单钦钰皱眉。
苏平又补充说道“而且,就咱们调查的结果而言,她弟在被我们传唤到支队之前,完全不知她已死亡。
从目前看,她并非是受到了什么威胁、恐吓,而是在生产后,本身就处于产后抑郁的状态当中,又遭受来自家里的刺激,不堪其扰产生了极端想法,才一跃从楼上跳下的。
很遗憾,虽然听了你说的,我也很看不惯死者家属,甚至他们至今都没有露面,但我们是执法者,一切行为、行动,都得以法律为依据,单就朱女士自杀一案而言,他们……”
段文建抬起头,冷冰冰的看了苏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