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话的功夫和耐心，他还是有的。

“你就是好人。”小姑娘望着张兮，她可能见得人还不够多。

但她知道，能够与她说这样一番话的，一定不会是坏人。

要是坏人，是绝对不会拒绝自己的。

“我不是。给你钱，只是我利用了你，心里愧疚，所以算是给你补偿。并且，我不差钱。给你点钱，就能把你打发走，并且弥补掉我心中的愧疚感，对我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张兮摇摇头，他并不希望自己在小姑娘的心理有什么太高大的印象。

他才不需要什么少女英雄形象。

温浩他们为自己经营英雄的形象，那是为了征兵，就讨好小姑娘，引得小姑娘们好感连连这一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

“我不信。”小姑娘俨然对张兮的各种抹黑自己的解释压根儿就不接招，在某个年纪，某个年少懵懂时，偏偏就喜欢钻牛角尖。

“你干嘛不信？”张兮盯着小姑娘，见她这倔强的表情，忽然想到了伏灵小的时候。

有的时候，坚持着某一件明知道坚持下去并不会有一个好善果的坚持，实际上，却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或许对她来说，即便是有钱，没有过阅历，缺少谋生闯荡的经验，她一个人，根本就不能活。

所以，她怎么都想要留下来。

留在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