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见小曲宁了。
“乖宝,你的手艺也太好了吧!”孙菊花看小曲宁的眼神火热火热的,一开口就在拍马屁,可谄媚了,“那肉吧,都是一头猪身上的,往肉上刷的那几种酱不也是你调好的嘛,连炭火都是一样的,咋烤出来的那个味儿就差那么多呢?”
“没有,没有的事,差不多的……”小曲宁干笑了两声,手摇了又摆。
这夸奖她可不敢认。
“乖宝你就是太那个,谦,谦虚了!”孙菊花憋了会儿才憋出这个词来,“别看她们岁数大,围着锅台转的年头长,可这做饭的手艺啊,看天分,她们怎么能跟你这个小大师比呢!”
孙菊花还是有优点的,她脸皮厚,还豁得出去。
可小曲宁脸皮薄啊,这会儿脸上就跟快烧起来似的。
“就是苦了你了,忙活了那么半天——”孙菊花不光说,她还想上手,“累了吧?要不我给你捏捏肩膀,再捶捶胳膊?”
不不不!
受不住,这真受不住!
小曲宁往旁边出溜了两三步,躲开了孙菊花那双‘热情’手。她没停下,一边朝孙菊花摇手,一边往远处退,最后只留一句‘不用啦’飘荡在空中。
怕了怕了,溜了溜了……
这回的流水宴当真持续到了晚饭后,确切的说是到了九点多才结束。来吃酒席的基本上都是带着笑回家的,这顿饭快吃出他们几个月的油水了,肉管饱,干粮管够,饭菜的滋味还好吃得没边儿,他们能不咧嘴吗。
把办酒席的事情忙活完之后,小曲宁家不仅没松泛下来,反而更忙了。工厂又不是只用脑袋瓜想想就能成的,得有人去办手续跑流程,机器得去叶光明他们厂子现场看……事情麻烦着呢。
眼下小曲宁还帮不上什么忙,可她也没闲着,得上学去呢。同样,红军他们也是每天早早的就得出门,到晌午了回来吃个饭就又走了,再回家的时候就是晚上了,也不比几个在外头跑的大人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