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你变了!”曲襄捂住胸口,做心痛状。
“得饶人处且饶人,乖宝,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国胜朝乖宝拱了拱手,赶紧说软和话。
他们就指着小曲宁能心软了。
顾小年直接把眼一横,又搞威胁那一套,“再说就罚你们做五张卷子。”
这哥几个就跟被卡住了脖子似的,瞬间没声儿了。不敢说了,他们可不敢说了。
十点来钟的时候日头正好,阳光透过雪白的窗户纸落在炕上,撒下一片片光亮,想来应该挺暖的。外头偶尔还有鸟雀呼啦展翅的声音传进来,不过很轻,跟狗子汪汪叫和母鸡咯咯哒的动静没法比。
外面的世界,真好啊!
曲红军等人朝窗子那儿望了望,眼里充满了渴盼。可再看桌上摊开来的这一张张卷子,整个人就跟脱了水的咸鱼似的,光彩流失了很多。
这时候,有熟悉的声音打外头传进来,“叔,婶儿,我回来了!”
“谭叔!!”
“谭叔回来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十来年没见过谭叔了,我们这会儿不出去见见像话吗?”
“不像话!”
曲红军他们瞬间来精神了,一唱一和的,配合得相当默契。如愿之后,这哥几个就跟屁股着火了似的,火急火燎地就窜了出去。
顾小年和小曲宁压根儿就没想拦着,有啥好拦的,这卷子是早做还是晚做,早晚都得做,他们逃是逃不掉的。
她们母女俩出去的时候,谭渊已经被红军他们哥几个包围了。几个半大小伙子眼含着热泪瞅着他,那一声声‘谭叔’叫的,热情至极,谄媚至极,把谭渊的鸡皮疙瘩都给激起来了。
“你们正常一点行吗?”谭渊表示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