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得。
还不是为了贾赦对贾母直白的不屑, 而是——
“我的祖宗,”他真吓得直要捂贾赦的嘴:“这事儿可不能乱说,我贾家百年清名, 可由不得你胡乱抹黑!”
贾赦不由也凉凉的看了眼对面‘浑闹’起来不比自己‘干净’的人, 冷冷道:“晚了, 兵马衙门已经接了我的状子了。”
所以……?
这人已经不止是说说的事儿了?而是已经做了?!
贾珍:“……”
他愕然的张嘴, 却又只能再无力的闭上。
终, 千言万语都只能化作一声哼笑:“叔叔, 您可真是我的亲叔叔!”
也真真是几多的辛酸泪, 可惜此时的贾赦已然不愿再去深究贾珍究竟有多少思量和无奈了:
只需看贾珍到底说不出这事儿他不参与了就能知道比之什么天理人伦, 法理道德……终究还是银子在他的心中有更重的分量。
也就心安理得且理直气壮的吩咐道:“不说这些了,你只消记得我和我那弟弟自小便不和, 待得大了更是因爵位之利没个完, 如此也不免就有人动了歪心思, 只盼着我无后。”
“你可得记住了, ”贾赦说到这里, 那语气已不是简单的加重而是强硬了:“任谁来问你都得和他这么说!别想着圆滑, 也别自己胡乱添加。”
贾珍:“??!!”
一时间, 他竟很有些回不过神来。
不是为了贾赦的强硬, 而是为贾赦的强硬就是……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