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
不成了,他感觉自己又要缓一缓了,因为他简直又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了好吗?
就深深的吸气,再重重的排出一口胸腔中的浊气,如此反复几轮之后,才有余力认为自己大抵还是应该将关注的重心放在这所谓的‘癌’上的:
这是什么病?应该是治不好的吧?不然许宣不会无故退出朝堂。
但,问题又出现了。那就是为什么许宣生病的事儿并不为人……至少是并不大规模的为人所知,且还能在最后留下一个不贪恋权势的形象?不得不说这些事实本身能被隐瞒下来就已然是一种夸张了,就更别提许家人还在隐瞒之余尤有余力做别的布置了……果然还是因为这个病太偏门了?
程铮表示自己是有些不信的——即使他不知道这个‘癌’是什么,但他能怀疑并否定自己的医学知识,却是不敢怀疑并否定众大夫的医学知识,好吗?且那时候的许宣又是身处什么样的位置?甚至于皇帝的直接对口点太医院都可能全员上手为他服务的,好吗?!
于是,他原本还有些半信半疑的心那是又彻底的偏回去了,本有些觉得这事儿的存在该是合乎逻辑的吧,但现在却又开始认定这事儿本身就违背逻辑了。
——也是变脸的很快了。
深有其父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