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从她有记忆起,外公就是个和善的老人,特别疼她。
乔建业指指二楼,在窗下整理东西的秦渊,压低声音问“刚才那个小子,和你交往多久了?你妈知道吗?”
寒希一愣,随后好笑道“外公,你想哪儿去了?他就是个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乔建业才不信,“那我问问你妈……”
“别,别告诉我妈!”寒希急忙道。
乔建业笑了“那你告诉外公,他家里是做什么的,多大了,哪儿毕业的……”
“外公,你这是在调查户口吧?”寒希好笑又无奈,抬手揉着眉心。
白皙的手腕上,红线如血。
乔建业脸色大变“寒希,你手上什么东西?”
“哦,纹身。”寒希张嘴就是谎言。这一点尽得梁希真传。
“怎么弄这样的纹身,难看,赶紧洗掉。”乔建业沉声道。
不知为何,那道红线让他看着就感觉不祥。
“才纹的呢,留一段时间再洗。”寒希拉下袖子,盖住红线。
这红线太扎眼了,千万不能让外公发现秦渊手上也有红线。
想了想,寒希打开手机,给秦渊订了一只手表,给自己订了一只一厘米宽的装饰银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