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到明央眼尾的小疤痕之上,低笑了一声眼里尽是不屑,“我就一定要给吗?”
明央挣扎了一下,于是裴云也用了些力,“在旁人那里你是明少爷,敬你、畏你又或者讨好你。”
他欣赏着明央因为疼痛紧皱的眉头,语气飘忽惑人,用词极近凉薄,“可是在我这,你就像是摇尾乞怜的一只野狗。”
一只野狗,他要不要,玩不玩,只能取决于他。
“是吗,”明央眼里精光闪过,“那对野狗起反应的你又是什么?狗吗?”
下一秒他手腕猛地用力一转,手肘后捣趁着裴云也吃痛从他手里挣脱开来。
他扣住裴云也的手倾下身贴近他的脸,露出一副心疼的模样,
“阿也,别骂自己,我心疼。”
微热的气息喷薄在裴云也面上,淡淡地酒香漫过唇瓣随着呼吸钻进了他的鼻腔之中,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裴云也竟然生出一种想要往明央身上靠的冲动。
身体那股闷燥好像更强了,但随之更多的是一阵阵地晕眩空虚感。
裴云也用力挣了两下,这时候他终于是发现哪里不对劲儿了,脑海里疲惫感越来越重,甚至觉得手脚都在变得无力。
裴云也没了戏谑的心思,拧着眉怒目盯着明央,“你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
明央另一只手已经揽上了裴云也的腰际,轻笑着朝着裴云也逼近,几乎是贴着他的唇,“就是在给你的酒里面加了点儿东西。”
其实明央不说裴云也也猜到了一些,只是没想到明央还真的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还真的是言出必行。
下药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