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苏联末期,从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末,很多俄罗斯人就有着这种几乎与白痴的天真,他们看来,太平洋对面的人类灯塔就是俄罗斯的救世主,俄罗斯要想走上复兴之路,就必须多听听来自大洋对面的声音。
这些人将美国想象成了一个高效的资本主义典范,一个乐于帮助俄罗斯展经济并逐步走向成功的友好国家。基于这种想象,一个怪诞的逻辑便顺理成章的出现了如果俄罗斯要变得和美国一样富有,那就必须听从美国外交家以及经济学们的提出的建议如果俄罗斯变得富有了,那自然最好不过,如果国家还在受穷,那只能说明问题的根源,在于俄罗斯人没有足够认真的采纳西方提出的建议。
这些人也不想想,自己国家和美利坚合众国是什么关系?倒退二十年在全世界快把美国逼入墙角的国家,竟然认为之前的敌人会不计前嫌。
当青壮年去欧洲刷马桶、科学家穷困潦倒,国家重金培养的运动员去卖身。俄罗斯人终于稍微清醒了一点,但已经太晚了。
其实以二十一世纪的眼光,里根做的事情和房地产商人大同小异,强提一口气打出七伤拳,当年勃列日涅夫听闻嬉皮士文化从合众国蔓延,欣喜若狂的认为合众国已经距离完蛋不远。在苏联末期,克里姆林宫是老人当政,难道白宫就不是老人当政了么,里根七十岁当上总统,八年后主政的老布什很年轻?
“共和党怎么就不出一个戈地图,带领民主党从一个胜利走向一个胜利呢。”谢菲尔德看着车窗外面的快速向后拉的景色,觉得命运对自己如此不公。自己努力十二年才取得这么一点成绩,还要小心翼翼的。
纽约大都会,合众国当之无愧的中心,车水马龙的街道,衣冠楚楚的人群,无一不在证明着这里的光鲜亮丽,至于阴暗角落的流浪汉,乞讨的弱势群体,他们也算人?
谢菲尔德的到来让小摩根十分重视,从企业规模上来讲,联合公司本身就值得重视了,更何况现在对方正在春风得意当中,不知道会从阿尔顿帕克尔那得到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