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干什么呢?”等了一会在见到丈夫进来,安妮才放下了心笑问道。
“用钱收买医生!基本的礼节要到位。”谢菲尔德坐下,转头拿了一根香蕉剥开。
妻子分娩的事情让谢菲尔德放下一切,真就直接在医院住下来了,每天和安妮形影不离,真正的暴露出来了舔狗作风,这可是合法的妻子,全国公民都知道当天结婚的场面。奴隶主自然是不会为了什么人设,别人也看不见。
只是本能让要临产的妻子处在非常放松的状态当中,现在就算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对谢菲尔德来说也是没事。
这一天早上安妮突然有了反应,奴隶主大呼小叫的让医生进来,眼看着妻子被推到产房,自己则在外面的走廊来回渡步,隔几秒就看一眼产房的大门。最后就直接双手掐腰,停在产房门口几米的位置一动不动。
“你们觉得,会不会很顺利!”就这么维持着双手掐腰的姿势,谢菲尔德一回头愣住了,一堆保镖都距离十米开外,什么时候躲那么远的?
“老板,一定会非常顺利。”其中一个保镖热烈回应,但是绝不向前一步。
“一切顺利你们都涨工资!”谢菲尔德维持着怪异的姿势,也没觉得哪里不对,继续对着产房摆高难度姿势。
正准备掏出怀表计时开始,产房的门突然推开了,医生直接出来,这么快的速度让奴隶主有点大事不妙的感觉,刚想开口询问,医生直接看到了掐腰扎马步的谢菲尔德,他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像是开了变音器一样开口道,“老板,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