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谭灿本人自从中毒以后,大大小小的伤痛,在她看来,无异于是内伤。
利路修给她开完药之后,又交代了些许事宜,才算做完了家庭工作,下一刻就奔赴诊所去了。
秦时在他还没有离开的时候,下意识的嗤笑:“这回怎么这么积极?我还以为你要在家里面赖上一段时间呢!”
“你以为我不想啊,这不是这丫头生病得吃药吗?咱家里还有吗?我不得去拿一些回来吗?”
他一连问了好几位,扭头白了他一眼,拍拍屁股走了。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秦时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在身后响起,可以说既不会被秦夫人他们听到,还实打实的给利路修听了个正着。
他上车的时候都愤愤不平,砰的一声,把车门关掉,骂骂咧咧地道:“没人性!不知道感恩!”
司机一声不敢吭,关于这俩人的恩怨,那还是他们俩最清楚。
当年他到处惹祸的时候,还不是秦时给他擦的屁股。
可以说两人属于相爱相杀了。
等到他走后,谭灿的身体也并没有一下子恢复,还会伴随着阵阵刺痛。
她哼哼唧唧的瘫坐在沙发上,萎靡不振的看着众人,要死不活的道:“你们能明白我的感受吗?我这可我这可是内伤,内伤你们明白吗?”
她见别人不搭话,还厚着脸皮指导道:“我跟你们说啊,我现在这种状况非常需要有人照顾,不然……多凄惨呀!”
唐梦欣终于看向了她,这让她心里充满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