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塞倒是光棍许多,他也没那么大的心气,在他看来部众都交给大都护都无所谓,过往那些牧民都苦哈哈的,再压榨也榨不出什么好处来,可是到了大都护手里,牧民们能交税,他们得到的好处不也比以往要多。
炒花知道宰塞没说错,这道理也是这样没假,可是真这样下去,大都护便等于拿捏死了他们,这内喀尔喀部还轮得到他们这些贵族来做主吗?
听着叔祖的顾虑,宰塞不由冷笑起来,“叔祖,你想这么多有用吗?大都护若真要给咱们编户齐民,你就是不答应又能怎样,难不成咱们还打得过大都护不成。”
在宰塞看来,叔祖是年纪越大越老糊涂了,大都护统御草原那是明摆着的事情,与其在那里犹豫不决,倒不如彻底忠诚于大都护。
炒花最后被宰塞说服了,事实上他不答应也不行,他已经老了,所谓的威望在宰塞的刀下毫无意义,倒不如体面些。
于是,在高进启程返回神木县前,他又留下了三千兵马驻扎在内喀尔喀部,同时也让朔方商会调拨更多的物资过来。
……
高进并没有跟随大军同行,而是带了近百亲卫,一人数马,快马加鞭地赶回到神木县。
于是近两千里地,不过短短半个月都没到,高进便已回到了神木县中,而这时候来自京师的最新消息也刚刚送到。
热气蒸腾的木桶里,高进享受着木兰指尖在脑袋上轻柔的按压,满脸惬意,接下来几年他都不打算出征在外,而是专心经营关内的地盘。
“木兰,接下来几年我都不走了,好好陪陪你和平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