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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兄,到时候怕是得麻烦你陪我去跟那位刘佥事讲讲道理了?”
这神木卫上下,范秀安自然熟悉,那刘知远能安稳地坐在指挥佥事这个位子上,靠的是他贪婪成性又胆小怕事贪婪成性所以能聚敛钱财、胆小怕事所以不会得罪上官同僚。
这神木卫的指挥使换过几任,但是刘知远却一直不动如山,就是因为他擅长捞钱的同时懂得讨好上司,交好同僚。可对着下属和百姓时,刘知远就不是那副笑嘻嘻的老好人模样,更加和胆小怕事不沾边。遇到能独吞的好处,便会像咬住猎物的豺狗一般绝不松口,反倒是是胆大包天。
遇到这种人,范秀安清楚自己的手段多半不管用,只有高进这样的狠人才镇得住这头贪婪的豺狗。
“范兄说笑了,那可是指挥佥事,在这神木卫里可是大人物,我一个百户去和他讲道理?”
交情归交情,范秀安虽然帮过高进,可高进也不是没有给好处,帮范秀安和那个刘知远讲道理,高进看不到好处,只有坏处。
“高兄,你若是帮我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
言语间,范秀安对高进已自改了称呼,他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能对付刘知远,只是那样付出的代价太大,而高进则不同,只要高进帮他压住刘知远,刘知远事后记恨高进,也未必能拿高进怎么样,毕竟这边地始终是看谁的拳头更大。
“范兄,这事情不好办,既然你打算动武,何不等你的人马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