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他，许云霞和封罗玉也愣住了，唐亦臻更是一脸异样。

当时事发突然，他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现在细细想来，倒是有几分端倪。

怪不得是个小哭包……

但好在，这种尴尬的气氛很快过去，艾比伦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靳瑶也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只有霍靳宴一脸复杂，他顶着光溜溜的脑袋，突然怀疑了人生。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呢？”

靳瑶能够清楚地感知到，当她做出开心快乐的表情来时，周遭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带着惊喜的。

以前的她，不快乐吗？

“是个很好的人，你啊，可是有两千万粉丝呢，有这么多粉丝可是才演了一部电视剧，出道一年都不到。”

许云霞可谓是靳瑶的超级粉丝，所有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两千万，这么多？”靳瑶微微咋舌，但是说了这么多。都说不到重点上，她又问，“那我快乐吗？”

快乐吗？

这个词语很难定义，几年前的她或许可以说很快乐，但是之后的她，绝不能用快乐来形容。

唐亦臻的脸色微微有些呆滞住，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她。

“我想应该是快乐的，你出演了一部很好的电影，大家对你的期望很高。”许云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