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直接道：“石子砸的。”

‘噗’

向来都是很严肃的秦牧，听了林晨的话之后都忍不住笑了一下，像是看着精神病一样看着林晨。

“就像这样！”

突然林晨边说，边弹出一颗石子，不远处的一颗大树的枝桠瞬间就断裂掉在了地上。

“小心，战斗准备！”

秦牧面露一丝骇然，赶忙拔出配枪，其他保卫员也立刻上膛，将武器都对准了林晨。

“各位官爷冷静，务必冷静！这位先生不是坏人，他是保护我们的好心人，他是在正当防卫！”

吴道一赶忙上前护在了林晨身前，解释道，此时他心底也有点纳闷，林先生这有点狂了吧？哪有主动承认的，虽然事后查证可能会暴露，但也不能一上来就坦白吧。

更何况，他的口气对这些保卫员也不是很恭敬。

“正当防卫？屁话，你见过正当防卫把人打成死狗的？老实点，跟我回局子接受调查，不然我们动武了。”秦牧立刻说道。

林晨吸了口烟，径直道：“确实不是正当防卫，我是为民除害，逞凶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