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还好，还好啦，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啦……”饶是以陈枫的面皮，都觉得自己羞臊难当，愧不敢当。

“那……”凌雨感觉自己好像表现的太过了，连忙收住，却难掩玉脸羞红，欢喜无限，又有些怯生生的试探道：“我，我能够知道，你那种紫色的火焰是什么吗？”

说着，她又连忙澄清道：“我不是对你的武器的秘密感兴趣，我只是发现，这火是你身体里的，是你力量的一种，当然……”

“哎……”陈枫不由叹了口气，清楚再不透露点东西就不知好歹了，当即道：“算是一种内火吧，这东西说穿了也就那回事，自古就有真气化形，真气化火，真气变幻各种形态，你的真气不也一样能结雾结冰么。”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把它看做一种能量形式，火有温度高低之分，有温柔和暴戾之区，有凡火和天火之别，水有雾、气、霜、雪、冰和介于各种之间的物质，直白的可以说能量形态，物质，未必不是能量的一种！”

“有形就未必真的无形，无形就未必真的有形，有形无形，无形有形，它们相对都可以转换，那么推演到极致，未必不能说，物质的本质还是能量，能量的本质还是物质。”

“所以僧看僧，佛看佛，岁月看蹉跎，搏一搏，单车变摩……”陈枫差点就忽悠出顺口溜，也赶忙刹住，继续忽悠，哦不，继续一本正经的讲解武学至理：

“额咳咳，总之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至理也不一定永远是至理，不过看得越多，懂得越多，看得越深，越接近本质，世界是安静的，不荧荧于人心，世界也是动态的，各种奇妙在发生。”

“武学也好，武道也罢，它们是动的，我们也了解的太少，它们是静的，我们或许都没有跳出基础的圈层，只是站在石阶的最底部揣摩它的全样，更遑论再往上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