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璇嗤笑点头。
“这鸿门宴都设下了,我要是不去,就有些于理不合了,不是吗?”
况且她也很是好奇,这么久过去了,也不知道秦千浅的手段是否精进了。
“那奴婢这就给荣王府传信去,到时候,她们也好做准备。”
木槿刻意将“准备”二人咬的极重,主仆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这边秦千浅刚开始活动,那一边的傅婉仪就已经坐不住了。
被关在沉香榭这么久,好不容易把王爷盼回来,她说什么也要给自己辩解一番。
前几日一直吵着闹着要见帝炆,被拒绝了之后,好不容易安宁了几日,可这日傍晚的时候,却突然传出她重病的消息。
说什么浑身血包,身体无力,不停的吐血。
听说珍儿已经请了都城许多大夫去瞧过了,可每个人都摇头一脸束手无策的走了出来。
就连宫里都来人问过了,王青璇自知自己是坐不住了,暗道一声“晦气”,这才带着木槿等人朝、沉香榭的方向而去了。
她就算是用鼻子想都知道这是傅婉仪故意在做戏,若她当真病重到了这个地步,珍儿又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一遍一遍的请城里的大夫呢?
以傅婉仪那张扬的性子,早就把皇城里所有的太医都请来了。
如今还能这般的淡定,能有什么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