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和张述彩那家伙在一起,”青峰手中的冰棒彻底融化,只剩下一根棍子,“然后他说,我和他是敌人,再也不可能成为同伴了……他想打败我,可是怎么可能呢,我知道他的实力的,就算有了新的光也不可能……明明是我抛弃了我的影子,可是现在痛的却是我自己,我到底是……我疯了吗?”999\\
魏萍又止,她感到气闷,特别是想起郎月月当时的痛苦神情,她就想痛骂青峰一顿……可是她不能,她没有这个资格,如果要骂,是郎月月亲自去,而不是她这个站在了球场局外的经理人。
“……我好想回到以前啊,”青峰低着头,他的身形已经和黑夜融为了一体,那具笔直的身躯佝偻下来,“以前也想过这样的事情,但是,没有哪次比这次更想回到过去了。”
冰棒的棍子直直的掉落在了地板上,“啪嗒”一声,魏萍抬头,但只见青峰的眼眶微红,却怎么也流不出泪。或者说,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去流泪了。
一瞬间,魏萍泪逐渐从眼眶流出,缓缓划过自己的脸颊。
“太好了,你们终于回来了!”
就在郎月月刚想掏出钥匙开门的那一刻,门突然就打开了,面露焦灼的强有义探出了他的金发脑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