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萍母亲看到魏萍晚回家很担心呢,”街道上只有他们两个,郎月月环绕着强有义修长的脖颈,夏夜的微凉让她下意识朝着热源的方向靠去,“今天……谢谢你,多亏了强有义。”
强有义身体一瞬变得僵直,他佯装毫不在乎的样子,微微挺直了背部,只是眸光微闪,快要溢出来的欣喜出卖了他,郎月月浑然不知。
他说“说真的,小郎月月,你真的不去医院看一看吗?杨建建那家伙下手真不知道轻重的。”
“不用了,”郎月月呼出的热气吹向了强有义的耳廓,“我刚从医院出来没有多久,不想再进一次了。”“嗯……呐,小郎月月,”
强有义想要挠一挠脸颊,却发现自己腾不开手,于是又说,“最近你和小青峰还有小张述彩发生了什么吗?”
微风徐徐吹过,强有义用余光看到自己的金发和郎月月的蓝发交缠在一起,他有些窃喜,又有些无奈,他无法想象,自己竟会因为这样一点细微的变化而感到无比的喜悦。
郎月月垂着头,他也看不清她的表情,也不能猜测出她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