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非语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她能说吗?”
“爷爷说把逢生送走。其实我早就发现这事态发展下去不对,那时候就跟爷爷说过,要把逢生送走,送到江州去,如果非语担心,就说给他找了个好学校,也免得非语惦着,可都发展成这样了,你说现在送走,还有没有用?爷爷说时间久了就淡了,我觉得这事情是个炸弹。”
江昭吸了口凉气,非语会服毒是他没有想到过的,他也很忧心,“你也知道是个炸弹,你十五岁跟人家订了婚,现在不也没忘吗?非语怕是难弄。”
“那现在怎么办?我是弄得追老婆的心情都没了,非语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混帐过。”秦非言咬牙切齿的捏着咖啡杯子,闻不到一点咖啡的味道,他觉得鼻腔里充斥着的全是药水的味道。
医生说非语服过毒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看着那些管子插进她的嘴里,看着她被绑着洗胃,他就想冲上去给她两耳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
她也不想想,若是她出事了,爷爷怎么办?
他怎么办?
他就这么一个妹妹,爷爷都那么大的年纪了。
秦非言只能一次次的骂着秦非语你这个混帐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