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跟她说过，他书坊印的文章，都是那些落魄秀才的牢骚，对考取功名毫无用处。

“用不了我就自己写呗！”程央央丝毫没把这事儿放心上，她脑子里的东西可比全城的秀才加起来的都多，怕什么！

“小丫头，年纪轻轻的，口气倒不小！”

“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我要是写不出来，您应该也不会站出来打我的脸吧？”

一老一少相互吐槽，也不知道为什么，林堂之和程央央这个小丫头倒是挺聊得来的。

“林老板，您那些工人都没走吧？”她都来了这么久了，除了林堂之，她一个人也没见着。

“我让他们回去歇着了，你要是养得起他们，我就叫他们回来。”

“养！当然要养！”程央央不愿放过那些熟手工人，要是自己培养，不知道什么时候书坊才能继续运行呢。

“您之前给他们开多少钱一个月，我照常给！”

在她的计划里，书坊最多闲半年，半年之后应该有它的用处了。

“那就签了吧！”她都这么说，转让条件开得也不错，林堂之没有理由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