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力保持着平缓的语气,沉声道“上次我打电话过来,你没有告诉羽以是不是?”
“是。”陈南千一点都没有推脱,十分理直气壮的朗声应了。
“呵,”韩东菱让他给气笑了,“你还真是坦荡。”
“你但凡长个脑子就该知道我不可能告诉羽羽,”陈南千毫不留情的讽刺,“不过,还是要多谢你的夸奖,我确实是个坦坦荡荡的人,而且心眼小,只容得下羽羽一个人,跟那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确实不一样。”
韩东菱当然他在是谁,这指桑骂槐的不要太明显,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趣味,这个陈南千好像没那么简单啊!
就这两句话的语调语气就可以听出来,他还挺沉的住气,不慌不忙,有条有理。难怪可以跟在萧羽以什么那么多年。
他试探的着问道“怎么?不装了?”
陈南千向后靠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从旁边花台里随手摘下来的一朵紫红色小花,手捏着它的根茎转啊转,眼底微微泛着冷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韩总这话我听不明白。或许是我见得世面少,所以听的一头雾水吧!”他不紧不慢道。
韩东菱抿了一口手里的咖啡,对这个陈南千倒是起了一丝好奇,萧羽以知不知道她的小奶狗其实是头大恶狼?
哦,对了,他岁数跟她一样,算不上小奶狗,应该是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