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尝辛心里焦急,一路过来,吃了不少闭门羹。他一条街一条街地找,终于不负有心人,在街尾处找到了一个。
只是这大夫,年纪看着尚小,不知医术如何,能不能治病。
这大夫年纪着实小,不过十八、十九岁,书生模样,一袭淡青色的粗布长袍,以白色绸带束发,身形削瘦,皮肤偏白。
他一听说在城郊,本来不想去,可对上路尝辛质疑的眼神,顿时怒从心起,“去!”
别人可以质疑他的长相,但决计不能质疑他的医术!
路尝辛提了个药箱,与大夫共骑一匹。在马背上,大夫被颠簸得腰酸背痛,“你慢点慢点!那病人是些什么症状,你给我说说,好歹让我心里有个底。”
“那人在郊外躺着呢。”
路尝辛的声音在风中传来,大夫也听不真切,再说他被这马儿颠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也没功夫再发问。
二人在日暮时分到达了埋尸的郊外。
只是眼前这人——
“你说的病人是这?”大夫指着那尸体,面无表情,声音清冷。
“是,也不是。”路尝辛一时半会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