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够称之为铁骑,本就是百里挑一的精锐,人数不多,但战斗力彪悍。
如今折损一百,仿佛在萧澈的心上挖了一道口子似的。
他赤红着眸子抬眸,咬牙切齿道“喻阎渊,本王既然是来和谈,你此举,是意在宣战吗?”
某王爷坐直身子,冷笑一声,“宣战?”
“本王练兵而已。”
“途中偶遇些许马匪为祸乡里,他们为民除害而已。怎么,那些为祸乡里的禽兽,原来就是战王的精锐么?”
小王爷一字一句尽往萧澈伤口上戳。
大雍民风彪悍,将士长期戍守边疆,萧澈对军中作风也有所耳闻,喻阎渊所谓的练兵时顺手剿灭的马匪,怕是就是那些运气不好撞上百字营的大雍将士。
两国开战,也要有合适的由头和借口才是。
而喻阎渊这个借口,站在正理上。
萧澈脸色铁青,双手紧紧地抓着轮椅的扶手,俨然气的不轻。
“果然是景王府之后,阴险狡诈,你还真是一样不少!”
抬起头,喻阎渊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朝着萧澈扬唇一笑,“萧澈,敢打本王的女人主意,你活腻了,还是大雍想灭国了?”
“狂妄!”萧澈轻哼一声,扶着轮椅正要转身,却忽的听见喻阎渊在他身后,意味深长的开口,“再有一次,那支箭,就是射穿你的脑袋!”
他话音冷漠,不带半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