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说要苏阳让她感受到快乐和痛苦。

快乐，她感受到了。

痛苦……

她也感受到了。

当看到苏阳选择和林楚依一起死的那一刻。

天曌女皇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痛的感觉。

“女皇冕下，你怎么了？”燕无双发现，天曌女皇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好像哭了。

“没什么，沙子进眼睛了……”天曌女皇赶紧擦掉眼泪，表情也变得平静起来。

不就是个男人吗？搞得跟朕失恋了一样！

苏阳看了看天曌女皇离开的方向。

不知道为何，心中隐隐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