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心，也有微妙之变化。

当年，陈扬在她面前乃是蝼蚁。

但如今，她已经知道，自己远远不是陈扬的对手了。

陈扬深吸了一口气，他保持了不动声色。

雅真元自然也不会来揭穿什么。

两人的事情，除了轩正浩和帝玄知道，其他的，便只有他们两人心知肚明了。

而陈扬却是以为，轩正浩也不知道的。

纳兰云雪看到陈扬，也是心思复杂。

当年，她还能和陈扬比个不相上下。

眼下，只能是望尘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