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赫伯特漫不经心的扔了手里的棉签,深邃又冷冽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elly缓慢的抬起手,纤瘦的手举在自己眼前,碧绿色的眼眸看了一眼男人涂药的地方。
很好,把她手背上刚愈合的地方给擦破了。
但elly却丝毫不在意,相反用看智障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怎么,不继续给我擦药了?”
赫伯特薄唇微微勾,气场强大的靠在椅子上,沉浸在自己隐晦的世界里,“呵……这就是唐时谦对我出言不逊的代价。”
“什么代价?气死他?”elly简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她刚认识这个男人的时候,以为他是个城府极深,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谁成想相处几年下来,实则是个智障。
“不说这些了,说点正事。”赫伯特坐正身体,深邃的面容暗藏嗜血般的阴鸷,“岛上的那些人,我之前查到了他们身份,本想大发善心放他们一马的,没想到偏要自寻死路。”
elly眼瞳微深,跟着开口分析道,“当时围攻我们的大概有十几个人,下手还挺狠的,但是最终的目的就是我,估计是之前黑庭遗留的余党仇家吧,冲我这家主的位置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