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动,旁边小门里,又传来我哥痛苦的叫声:“图穷!救我...快救我!”
我闻言顿时懵了:“哥?!”
身旁的她开始不停的朝我摇头,身子抖得如同筛糠,声音恐惧:“不是他不是他...别过去...”
“图穷!救我啊!啊!”门里发出我哥的惨叫声,凄厉无比。
身旁的女人阻拦着我,抓住我的手开始跑。
“图穷,你不能抛下我!救救我!”我往外跑着,屋子里我哥的惨叫越来越撕心裂肺。
整个话剧院里的人开始朝我们一步一步缓慢的走了过来,它们一从座位离开,我才看见所有人下半身,瞬间心脏直接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头皮发麻,两腿发软,神经紧张到了极点。
它们每个人的下半身,全都是别的器官,用针线错乱的缝制在了一起,两条腿换成了两只胳膊,脑袋挂在一边,全是畸形的模样。
“快走...他们都死了..都死了...”女人拉着我往前跑,声音颤抖到了极致,她几乎是光着身子,全身上下也都是伤口和缝制的针线。
我在后面,清楚的看到她背上有条胳膊一样长的用针线缝起来的伤口。
“你...”我看着她,浑身发麻:“....和他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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