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雨书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双眼，看了他一眼，声音没有太大起伏，却又隐隐透着几分情绪夹杂其中，“抱歉，我来晚了。”

“没有，是我来早了。”

坐下后，侍应生送上菜单，封雨书看也没看，“给我一杯清水，谢谢。”

侍应生送上清水后，便退下了。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最后，还是封雨书打破沉默，“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么？”

“雨书，我很抱歉。”慕靖南抬手，揉捏着鼻梁，“这段时间，让你和你的家人遭受到了外界的非议和伤害，我很抱歉。”

封雨书轻笑一声，眼里有水光浮动，仅仅只是外界的非议和伤害么？

她端起水杯，拿在手中把玩，“我想知道原因。”

“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