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仅凭这件事是告不倒槐谷子的,但槐谷子马上就要查到自己头上了,再这以前,让槐谷子受到陛下的申饬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帮助。
赵腾在旁边说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嬴政点了点头:“说。”
赵腾缓缓说道:“陛下,槐大人着眼于大秦的福祉,想必是不会做这等事的。”
李水不经意的点了点头,心想:赵兄的话还是中听。
赵腾继续说道:“可槐大人毕竟年轻,又视财如命,冲动之下难免犯些错误,还请陛下宽恕槐大人。”
李水皱眉看了眼赵腾,你这是请陛下宽恕,还是请陛下责罚我呢。
再说了,我干什么了就要责罚我。
嬴政看了看李水,说道:“槐谷子,邬氏说的可有此事?”
李水低头缓缓说道:“有,也没有。”
嬴政说道:“如实说来。”
李水低头应了声:“陛下,昨日臣确实查封了一处酒馆,此酒馆开在一处很深的巷子里。”
“按常理,酒馆必是开在繁华的闹市才能生意兴隆,即是开在很深的巷子里,必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