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凡似在喃喃自语，他虽然此时歇斯底里的疯狂，但大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反而说出了一些偏向于哲学的话。

我们一直延续着“正确”的道路前进么？？

不。

不是的。

或许是一次错误的火灾，才让原始人们误打误撞知道了熟食如此美味。

或许因为炼药师研究长生不老药的过程中，一次错误的实验才会产生了火药。

或许是一名科学研究院错误的实验，才弄懂了某条公式的真正原理。

我们人类……并不是按部就班，延续着正确的道路向前进。

“你知道么？”

“我们的武者，有着许多错误的锻炼方式，却在一次次的试错中将那些错误逐渐剥离，才形成了最后的各种拳法。”

“我们的科学家，试错了无数的公式，从那一次次的错误中汲取经验，最后创造出了计算机，发电机，原子弹。”

“我们的哲学家，根据以往历史的无数错误，汲取了经验，才幻想出了各种最适合挡下人们生存的理念。”

“人类的进步，不是因为我们一直在做正确的事情。”

“人类的进步，是因为我们一直在犯错，而且一直在改正这些错误。”

古凡的话令人难以理解，甚至上升到了人类为什么能不断进化的程度。

正确。